“上仙!你知道兰芷去了哪儿吗?”云暖突然的问道,敏哥愣了愣道:“都几百年未见到她了。大概是回她魔炎了吧?”
“原来是回魔炎了,难怪不见她。”云暖一想,当年他老爹说魔炎王的儿子喜欢她,说等她四万岁的时候便将她嫁给那个魔炎王的儿子。
现在想想幸亏她跟他师父江少出去云游了百年不然定是要被他老爹绑着嫁了过去,但若真嫁了过去,也挺可笑,兰芷同魔炎王是亲戚,这样再一算兰芷她还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待唤她一声嫂嫂。自己便有机会将当年她受的委屈讨回来。
云暖脑海中想着她各种报复兰芷的法子,想想有些激动。“公主。你还好吧?”敏歌被她一个人傻笑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好!”她回了回神拉回自己的思绪。可这样的计划怕是没有机会实现了,不过跟嫁给自己求了千年的主君来说,这报复她决定都放下,谁叫她是将来的君后呢?理应大度些。
这晚主君还是未归,云暖开着窗双手托腮看着外头,他不在的时候,她除了想他还有些想家。
忽得空中传来美妙的古琴声,她觉得好听可却不知道琴声从何处传来,只觉得这琴声中夹着说出的哀怨。
窗户的位置可见月色下的降魔塔,云暖好奇这塔里头的关着的魔尊到底是怎样的。“这还要关多少年?”云暖随口道。“没有期限。”竟有个男人的声音回答她。
云暖一惊道:“何人在说话?”四下张望并未有人。难不成使用了隐身术?“阡陌!”又有人在回答她。
“阡陌?你是魔尊?”云暖在脑海中回想这个名字。“是本尊。”云暖“啪”的一声赶紧的关上窗户。
这是跟她说笑吗?魔尊关在塔里头怎么可能跟自己说话呢?幻觉了一定是幻觉,定是白日里头看着降魔塔的缘故。
“哈哈!”她隐约听到他在笑。云暖想怕是关了百年给关上傻了吧?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别笑了,大晚上的听着有些骇人。”云暖道。“好!本尊不笑了,你是谁?”阡陌在降魔塔里望月抚琴,却听见有声音在轻声喝着他曲调,有多少年没有人听他弹过琴了,若不是寂寞孤独的谁会在深夜听人抚琴。
“我是玉宸宫里的宫娥。”他停止笑声时,说话的声音清亮还很柔,让她完全联想不到凶残二字。
“小宫娥你半夜不睡觉跑外头做什么?”阡陌看着外头的月光道。“睡不着,然后听你着你琴声好听便出来了。想看看何人能走出好听的乐曲。不过!魔尊你为何不歇息?”
云暖心软想着关了这么些年也该够了,万余年都一个人困在塔中,这塔再高也比不上外头的世界。况且她觉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估计是在塔里头待久了放下了所有的怨恨的缘故。
“我?呵呵!同你一样睡不着。”阡陌道。“反正我们都睡不着,那我陪你聊会儿。”云暖拖着腮望着月亮道。
“好!你叫什么?”阡陌拎着酒瓶道。“额……小白!”她看了看自己穿着的白色衣衫道。她说她叫小白,她说得空会再来跟他聊天。
阡陌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件事情可以做,这万余年来居然会有人不怕他,会主动说要跟他聊天。
“你今晚又睡不着?”今晚他抚抚了几首曲子也未听见她来轻声和,阡陌想大概今晚她是睡着了,可是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不是我的课业没有修好,方才在看,看不进去的时候便听到了你琴声。”云暖觉得这琴声奇怪,她有事情做的时候便听不到,到了夜深了她想主君的时候便可听到。
这样想想主君约有十日不曾回玉宸宫,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敏歌上仙也不知道。于是她想不会是闭关修炼个几百年才出来吧?心里头有些没底。
“修课业,现在的宫娥都上学堂了?”他斜靠着塔窗道。月光点点的映在他的脸上。“这个是自然,作为宫娥也该学学课堂上的知识。你不能用你几万年前的眼光看问题,显得你很老。”云暖努力的圆慌。
“呵呵!你才四万多岁,我关在此处比你的年纪还大。这三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不知也不想过问。”阡陌苦笑道。
“哎!你若当年不领兵入天宫,犯下那样的罪行……也不会如此。”云暖叹息。
“你懂什么,知道什么?”他突然呵斥道,声音带着怒气。云暖一怔道:“你生气了?我又没有说什么还是我说错了什么?”
“你一个小宫娥竟也敢对本尊当年的事情妄下评论。滚!”他心中腾出怒气。云暖皱着眉道:“这翻脸还真快。我用走的不用滚。”看来魔就是魔。这是云暖此刻的想法。
云暖回到屋子里头,想着她娘亲说过的句话,善良心软固然好,但往往害你被利用便是你的善良心软。她心软同情他孤独便想着陪他聊聊天,给他说些她知道的趣闻,谁知道因为她的一句话便惹恼了他,若是他不关在塔里头说不定直接一个掌风过来将她劈死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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