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既然琛哥都戴上了戒指,季安馨难道会没看到”
范明彬摇头,“我估计没有看到,总裁的手刚才在谈事的时候似乎挡住了戒指。”
“没被看到就好,要是查到纪大神头上,小爷都不知道家里老头会被怎么挑拨了。”
不太能想通挑拨的事,与其说对季安馨的手段不太了解,不如说想不到季安馨会残忍到什么地步。
范明彬神色一僵,刚想进去通报就被季安桀拦住了,“不用通报了,既然季安馨走了,小爷也没有什么事了。”
“好。”范明彬犹豫了三四秒才应下来,送季安桀进了电梯后才返回总裁办,一进门就对上时辉琛墨色沉沉的冷脸,虎躯骤然一震。
时辉琛都没开口,范明彬却猜到了他可能在用眼神询问刚才发生的事,以季安桀的声音,门都来了一条缝,总裁怎么可能听不到
“总裁,季少刚才主要是想问你和季小姐的事,已经没事了。”
“剥栗子”时辉琛抬头,略一挑眉,眸色更加深沉了。
范明彬立刻有眼力见地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我剥的,可能是纪安懒得剥,让季少稍微帮点忙吧总裁,你放心,以后肯定只有你能剥的”
天杀的
刚才一进来都忘了质问一下纪安,怎么可以给别人这种机会,现在只有自己在面对总裁隐忍鹜的戾气,怎么值得嘞
时辉琛那张冰冷淡漠的脸上,隐隐多出了几分凌厉来,做了一个手势就示意范明彬离开。
范明彬忙不迭地从总裁办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都没顾上处理文件,躲在桌角下偷摸摸跟纪安发了消息。
此时,时辉琛看着合上的办公室门,眸底闪过一抹幽冷的暗芒。
而范明彬给纪安发的消息里,第一条是仓鼠抱头,上面有“委屈的抱成团”的文字,妥妥的表达自己的满心委屈。
怎么了纪安恢回复道。
你怎么可以让季安桀剥栗子简直在挑战总裁的耐心啊
范明彬的语气非常痛心疾首,后面还跟了几个锤头的小表。
那边纪安的双眸眯了眯,想到季安桀有找时辉琛的打算,自己先败下阵来。
刚才剥栗子想的更多是季安桀是自己的哥哥,然而在份没有挑明之前,对时辉琛来说全世界的男人女人都有可能成了敌。
莫名觉得后颈有些发凉
真不该指望哥哥的
眸光沉了沉,再回复范明彬时先发了一个托腮的表。
交给我来解决,你去忙工作吧。人要哄,也得只能我来哄。
范明彬侧眸,绕过办公桌隔着磨砂玻璃朝总裁办看了眼,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长玉立般站在落地窗前。
你够了今天是值得撒狗粮的大子吗我和季安桀都快要撑到肚子破了
确实值得偷笑jpe
这偷笑的表,怎么看怎么邪肆,范明彬直愣愣撞上桌角,都要倒地不起了。
凶狠简直太凶狠了
一想到戒指就有些了然
回了一大堆省略号,范明彬就坐回来揉了揉撞疼的额角。
都不知道,纪安会用什么方法来哄总裁
不对,为什么是“哄”
把总裁当成小公主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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