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推动着岁月的年轮,日子就这么一天接一天的过着。
一个星期在睁眼和闭眼间,便流逝而去了。
紧张的经过了几天的考试,同学们都已经是身心疲惫了。
最后一轮考试结束后,学生们犹如那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一涌而出。气势磅礴,场面十分壮观。
从考场里走出来,宫翎面露喜悦地告别了李江和一些同学后,便匆匆忙忙地准备着向学校的大门走去。
“宫翎,等一下。”同样刚从考场里走出来的白晓生叫住了宫翎,她身边还站着李晴。
李晴:“有必要走那么快吗?像去赶集似的。”李晴开着玩笑。
宫翎停下脚步,转身笑着对她两说:“没有啊!只是肚子有点饿了,我想去吃点东西,学校的食堂今天又没开,只好自己破费了。”
李晴笑了笑,说:“正好我们也饿了,你要不要也顺便请我们去吃份便当呀!”她还是继续开着玩笑。
“好啊!求之不得,能请到我们学校的第一优等生吃饭,那是我的荣幸。”宫翎有时还是很风趣的,最关键的就是他能够逗得女孩子们开心。
李晴一个劲地在那里傻笑着,好像旁若无人似的,文静优雅的她只有在和宫翎一起说话,聊天的时候,才会表现的那么失礼。你可以说他们是兄弟,也可以说他们是姐妹,这些李晴都不会介意,宫翎更是不会介意,他求之不得。也是因为这样,造就了他们红颜知己和蓝颜知己的关系。
“好了,别闹了,还有正经事要办了。”早已站的不耐烦的白晓生突然严肃起来。假正经,这种现象很难理解,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吃醋。当时人内心里应该很清楚,只有旁观者迷糊。
李晴停止了笑容。
宫翎全身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问:“什么要紧的事儿?”
“还不是你那点儿破事儿。”白晓生也会开玩笑。
宫翎:“????”问号,疑问,宫翎脑子里一团雾水。
李晴闭口不言,装安静,不,其实她一直都是很文静的。英伦初中里,她无人能比。
白晓生从裤子的口袋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宫翎,说:“是小荷让我给你的。”
“小荷?她人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她?她现在在哪里?”宫翎问。
“她妈妈已经接她回去了,你知道的,她要走了,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她是很忙的。”白晓生看着宫翎回答道。
“我知道了。”宫翎边说边打开了那张纸条。
纸条上清楚地写着“下午五点,月牙河边大榕树下见。”字体很大,历历在目,那的确是夏芷荷的亲手笔迹。
“你要珍惜和小荷在一起的时间哦,这有可能是你们最后的浪漫时光了!”白晓生说话从来都是很直白的。那样曾经伤害过很多的人,包括宫翎,不过那都是他们刚开始认识时候的事情了。
“我们走了,你吃了饭,赶快去宿舍整理行李吧!”白晓生说。
“记着,别迟到,别让小荷等的太久,在她走之前,一定要给她留下最美好,最深刻,最难忘的映象,把你对她想说的那些噎在肚子里的话,通通的把它倾泻出来,别给自己带来遗憾,别让自己将来后悔。”李晴开始一本正经地说。
“谢谢!真的很谢谢你们。”那是宫翎发自内心的真心感谢。
“不用啦!”
“说什么谢谢!谁叫我们和你的友情那么深了。”
白晓生和李晴走了,宫翎也离开了。
宿舍里,宫翎和室友们整理着各自的行李,他们个个面露喜色,激动不已,是的,他们很高兴,对于学生来说,放假是一件多么让人感到心情愉悦的事情,更何况是很长的寒假。学校对学生们来说就像是监狱,现在他们自由了,就别提他们有多开心了。
宫翎表面很开心,其实他更忧心,放寒假了,谁都开心,可是夏芷荷马上就要走了,他就不能开心了,他还会很伤心。
“宫翎,寒假你准备干什么呀?”佘华一边整理着行李,一边问。
宫翎:“还不知道哦!可能会一直陪着怜涵。”
“嗯,那到时候,我来找你们玩。”
“好啊!怜涵最喜欢热闹了。”
“咦?奇怪了,夏芷荷怎么今天没来找你呢?”佘华又问道。
“是啊!”
“对啊!”
“好奇怪哦!”
其他的室友也一起跟着起哄。
“她要去北京了,很忙,现在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宫翎面无表情的说。
这时佘华和所有的室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都走过来围着宫翎。
佘华:“你舍得她走吗?”
宫翎:“不舍得又怎么样。”
室友甲:“没办法,人家是富家千金,离开这里很正常,人家爸妈也是为自己女儿的前途和未来着想。”
佘华看着室友甲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宫翎:“没事的,他说的都是实话。”
室友乙:“命运就喜欢这样捉弄世人,有情人又不能成为眷属,唉!现实版梁山伯与祝英台啊!又一人间悲剧啊!”
宫翎不语,佘华火了,一脚踹在室友乙的屁股上说:“滚出去,神经病,是不是发癫,发癫就滚去医院。”
室友丙插嘴道:“他不是发癫,是抽羊癫疯了,哈哈。”
说着他自己笑了,室友们都笑了,宫翎没笑。
室友乙对大家扮了个鬼脸,说了句“我先走了。”后,便背着收拾好的行李走出了宿舍。
宫翎:“好了,大家赶快去收拾行李,早点回家。”
说完自己便又开始整理起行李来,室友们也继续整理着行李。
时间永远都是走的那么快,总是在你不经意间,悄悄的从你身边溜走。
那天,那个让人感到很温暖的下午,对宫翎来说,那将是他最难忘的一幕,终身不忘的温馨画面,深深地印在了他那内心的深处,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那将成为他永不消失的记忆。致使在许多年以后,在他孤独,寂寞,忍受痛苦,安静的那一刻,回首往事,还是让他唏嘘不已。
快到五点了,宫翎如约而至,赶着去月牙河边的大榕树下,他是步行,步行很快,他走的很急。
月牙河边的大榕树下,夏芷荷静静的坐在那块大石凳上,不停地向河里扔着石子儿,扑通扑通的声音很清脆。
宫翎赶到榕树下,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他站在那里,笑着看着夏芷荷。
看见宫翎来了,夏芷荷也面带着微笑,她问:“傻样,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坐呀!难道你打算要一直站在那里吗?”
宫翎和夏芷荷坐着同一个石凳上,面对着月牙河,背对着大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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