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的无奈,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我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一种想把眼珠子扣出来,装进兜里再走路的想法。
我跟着爷爷,走进了他看大偶的涌到当中,拿着手电来回的照着,这甬道中是白色的砖墙,摸了摸是汉白玉材质的,这手笔可不是一般的大。
爷爷把耳朵贴近墙上听了一会儿,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沿着砖缝一点点地摸索。
不知道他在摸什么,别打着手电走向前,当然也不敢离他太远,差不多走了三米的距离,我自嘲地冷笑了一下,因为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道砖墙,将我们的去路挡住,这才走了二十多分钟,怎么又碰到死路。
我走上前去摸了摸,确认无误是砖墙,没有出现那种能够穿透的模样,而爷爷将两边的墙壁以及我们面前的墙体全部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差不多又是半个小时,对着我摇了摇头,看样子确实又没有了路。
我刚想抱怨的时候,突然看到身后有两道光芒扫射而来,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中,光芒是极为珍贵的,可又有些惊悚,毕竟这光芒来的莫名其妙,直接照着我们的眼睛上,令我们睁不开眼。
咔擦!
我把雷鸣登上了膛,对面的光芒照在了地上,就听到身后有人说:“小哥,是不是你们,是我啊!”
叫小哥?我连忙将枪口放低,这样叫除了王胖子爷爷父子两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身后,难道是他们又从那漆木柱子回来,发现我们不在,同时也走进了这个甬道中?
我问道:“你是谁?”
“你他娘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不见,连你胖爷都不认识了?!我是陈胖子!”
我一听就是陈胖子,看着他走了过来,身边还有大明,却不见王胖子爷爷和吴邪爷爷,问道:“那两位老太爷哪里去了?”
大明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走了一段,前面就出现了一堵墙,明明是死路,却没有见到那两位老太爷的踪影,开始以为是走了岔道,所以我们就又转回来,可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岔道,看样子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你他娘的说完了,让我说什么!”陈胖子白了大明一眼,大明也不惧他,冷哼一声不去理他,陈胖子靠在墙上说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知道我们要来,在这里等我们?”
我苦笑一下,用手电当做指引棒,指了指身后的砖墙,示意他自己看。
陈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叹息道:“这他娘的是什么事,一进了这墓里,竟然跟进了迷宫一样,哪里都是墙,****设计者他奶奶的,想把胖爷玩死啊!”
“还不如他搞点什么粽子之类东西,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大明也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诡异中还是诡异,诡异到已经令人精神奔溃的边缘,现在连再多废话的心情都没有,只靠也靠在墙上,大明摸出了烟,我们三个人就点了起来。
爷爷也在我身边坐下,也不出声,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我心里合计了一下,其实现在的道路就是那么几条。
第一是原路返回,可是我们谁都不甘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四叔他们没有下落,而且回去的氧气不一定够,除非给我们一套新的水肺。
第二,就是找到密道,不管是建造者还是工匠的逃生密道都可以,可这是水下,就算能够找到,也不一定能原地游回去,所以这不可能,自古把陵墓修建在船中,那就是要把船凿沉在水底,就算有什么通道,也不可能逃出去,水是最好的天然屏障。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盗墓者的看家本领,那就是用东西挖出去,但是看着头上宝顶的砖头,不由地长叹一声,就算这样能够出去,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况且我们的食物也撑不到那个时候。
现在看着这个水底墓葬,是进出不易,想进来的看天时地利,极为不容易,想要出去那更是难上加难,我闭着眼睛,看着飞快地转动着脑筋,想要想出个办法来,从几个方面切入都没有什么收获。
最后,我动用了自己的专业知识,从土木工程学上来说,假设自己就是建造这个陵墓的人,而且要考虑到防盗,那么我会怎么来一点点地堆积起来。
想着先要找一片树林,找许多的工匠,开始就地取材伐木造船,先是造船身,其中的计算量几乎要撑爆我的脑袋,然后就是造甲板、桅杆之类,什么驾驶室、货仓、通道、宝鼎、耳室、主墓室等等。
想着,我自己就把自己想懵了,最后也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直接考虑到,如果要从这上方打一个盗洞出去,那就要算到这宝顶之上是由什么构成的。
砖头和混凝土,是没有办法保持这么久都不被水冲垮压塌的,所以在砖头只是表面,混泥土想来不行,极有可能是白膏土作为砖缝之间的密封,而且上面肯定还有木板,在木板之上有多刀火漆隔水密封,然后再上一层石膏土。
这还不算完,最基本的常识,船上肯定有甲板吧,那甲板也算是一层,甲板上也有火漆涂抹,所以我们挖个盗洞,就不用受下面东西的限制。
想到这里,我便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欣喜之色,说道:“这墓葬船,肯定不会太大,这下面有着诡异情况,但我们可以直接挖上去,上面肯定有一层甲板,只有我运气够好,甲板的质量够硬,我们就可以走上面,想从哪个地方下去,就从哪个地方下去!”
被我一说,爷爷都笑着看了我一看,我知道他也赞同我的话,陈胖子和大明更是直接站起了身子,然后我们便整理东西,准备动手。
爷爷说:“这里不是最好挖盗洞的地方,既然这里有石墙,上面肯定也会有防盗东西,我们往回去走走,再挖!”
我们三个人立马点了点头,家有一老,还真的有关键的作用,瞬间醍醐灌顶,开始往回去走,一直走回了之前那个漆木柱子的地方,瞬间我们都楞了。
陈胖子将手里的洛阳铲往地下一砸,道:“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太邪门了,我们走进魔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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