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来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在推我,而我正在做一个可怕的梦,现在也想不其梦里究竟做的是什么,只是有一种极端的无助感,我一看把我从噩梦中叫醒的人,竟是宾馆的服务员,是个身材丰满,长相平凡的内蒙姑娘,她朝着一口内蒙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你是**吧?前台有个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我揉了揉眼睛,便想到是谁,立马起身到了前台。
接起电话,我便说道:“我是**,您是……”
“柱子,我是你吴爷爷!”对面响起了笑声,正是吴邪爷爷,他说道:“我听王盟说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吴爷爷帮助啊?”
我还没有插上一句话,吴邪爷爷便不断地说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来杭州了?早就说让你跟着吴爷爷来南方做生意,要不是小哥不让你过来,我又不敢在他面前抢人,你小子早就飞黄腾达了!”
“难道不是来杭州了?是不是没钱了?需要多少钱和吴爷爷张口。难道也不是……”
“呵呵……”我干笑着,吴邪爷爷这爱猜测的毛病,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还真是变本加厉,要不是我有求于他,此刻就应该数落他几句,而吴邪爷爷只不过会一笑,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是我见过我爷爷他们那些老朋友中,最正常不过的一个。
“吴爷爷,不是您说的那样。”对于吴邪爷爷,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不像我的家人那样管着我不让我下斗,便把自己这次从墓中带出来的东西和他说了一说,开始他还“嗯,嗯”地答应着,但一听到“河木集”这三个字,竟是惊讶地叫出了声。
“孩子,你确定自己说的是河木集,就在你的手中,不是别的?”听到吴邪爷爷一本正经,正经到我头皮发麻,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他这般错愕。
“吴爷爷,我怎么会骗您,这不是看不明白我手里的东西,才向您老人家请教嘛?”我仔细一想,问道:“难道您老家人知道这东西?”
“柱子啊,如今天下知道河木集是什么东西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今天你算是问对人了,就是你爷爷也不一定知道这东西,只有吴爷爷是真的知道!”吴邪爷爷说着,便想要给我讲诉一下他所知道的,但身后已经有人催我快些,毕竟这小宾馆中,只有这么一个电话,我也不能占用的时间太长。
吴邪爷爷说道:“这样吧,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顺便给你介绍一个老九门的高手,他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算了吧,吴爷爷您年纪都那么大了,还是我去杭州找您,到时候你找个人到火车站接我便是!”我推迟掉,吴邪爷爷也在花甲之年,我可不敢劳烦他老人家千里迢迢过来,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和吴先生交代。
“也行,那你即刻启程,去呼市坐飞机,来回的票钱算我的!”
见吴邪爷爷竟是这么着急,原本我身上就没钱,还是吴先生和四叔他们事先让人汇过来的,现在陈胖子和大明都在住院,我身上就算是坐火车,也要蹲在火车的卫生间里逃票,这坐飞机哪里还有钱。
吴爷爷说让我办一张银行卡,然后他给我往过打钱,幸好出门还带着身份证,所以便花了十块钱到银行办了卡,其中的琐碎事情就不详述,我倒是觉得给我办卡那个女孩儿挺漂亮的,很快我的卡里便多出的一万块钱。
我交代耗子好好照顾大明和陈胖子,自己便先是坐汽车到了呼市,又从呼市直接到了杭州,一出杭州那种炎热的天气便扑面而来,我不知道哪个家伙说过,杭州是最美丽的地方,他愿意死在西湖边,仔细一想,应该就是吴邪爷爷说的吧!
出了机场口,我便看到一老一少,站在一款一汽生产的汽车旁抽烟,那少的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一手夹着烟卷,另一手觉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那边是我的名字:**。
我走过去,还没有说话,那老者便是打开了车门,说道:“张小爷,请上车!”
我顿时受宠若惊,什么时候有人这样称呼过我,连忙和两人说叫我**,或许叫我小名柱子就行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这么客气。
可是我这般苦口婆心的说了一路,这一老一少还是张小爷叫个不停,后来我也懒得和他们浪费口舌,便绕开话题打听这两人的身份,原来这老者就是传说中的王盟,那个和吴爷爷混的风生水起的伙计,而开车的这个少年,是他的儿子,他是老来得子,五十岁才有了这个儿子。
我心里暗暗惊叹,这一来杭州就给我这么大的震撼,这真是老树开花,又和他们随意地说了几句,我这人天生就嘴笨,你让我写写东西,整整电脑之类还行,与人交流我还差的太远,要不然也不可能从北京灰溜溜地回到老家。
很快,一路无话,但烟却抽了不少,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终于来到了传说已久吴邪爷爷的店铺,铺子还挺大的,而且装修的古香古色,也不缺少现在的气息,但却没有什么人。
我也开店铺,知道我们这行倒腾古董这些东西,就像是吴邪爷爷常说的一句话,三年不开张,开张也许可能吃一辈子,门庭冷清也是非常常见的。
一开门,便看到熟悉的那张老脸,露出天真般的顽童笑容,吴邪爷爷就那样站着,我看出他有些着急,那一杯香茗正捧在他的手中,已经没有了热气,我连忙作了一个揖,就像是拜年那样的感觉,说道:“吴爷爷,您老近来可好!”
“你小子废话少说,把东西拿出来,先让吴爷爷过过眼!”
我还能说什么,露出的尴尬地笑容,从裤裆里边掏出那金丝帛,毕竟飞机查的太严,如果让人发现我身怀这等东西,只怕我自己到号子里边蹲几年了,便拿出来给他看。
拿着那两张金丝帛,吴邪爷爷看着看着,竟是手都抖了起来,我还真怕他老泪纵横,然后告诉我这是他家祖传的东西,这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不过是我想多的,他看了一会儿,斜着看向墙上的挂钟,说道:“那个人差不多快来了,等他来了,一切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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