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有司机能看到曾佳骑着一只六尾黑虎,但那又怎么样?我们三人的心情几乎是一样的,犹如重生一般,尽情释放自己的感情。
于是就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之中,先送曾佳回到旧货市场。
随后小黑由虎变猫,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发现它的内心波澜不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不明白幽冥灵珠什么味道,是甜的,咸的,酸的,还是辣的?不过这都无所谓,只要适合小黑的胃口就可以了,再说那颗幽冥灵珠并不是很大,只有鸡蛋大小,如果小黑是猫时,可能一口吞不下,但是一只虎,就算是一只鹅蛋又如何?
幽冥灵珠别人拿得,小黑为什么吃不得?更何况地府也不亏,叶子暄把他那条神奇的蜈蚣留给了他们。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我之前极切盼望它能长出第七条尾巴,能对付恶意小黑,但现在吃了珠子也没见动静,能道真的是我心太急了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问:“小黑吞了地府至宝,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良反应?比如能加重它的魔性什么的?如果那样,小黑真正黑化,而那个恶念小黑又根本无法洗白,两只小黑就这样纵横于整个城市,那我们就完了。”
叶子暄想了想说:“我感觉应该不会,它先前吃了尸丹,体内有尸毒,这么久了,小黑应该已经适应,而幽冥灵珠与尸丹都属于阴寒之物,所以对于融合这颗珠子,或许有所帮助,你是不是现在想,它为什么不多出一条尾巴?”
我点了点头。
叶子暄说:“不论什么事都会有个过程,而不是马上出结果,就像你不能只盖第二层房子是同一个道理。放心吧,该来的终究要来,坏事如此,好事也是如此。”
接着我们便顺着北环向文化路走去。
因为现在小黑不再是一只虎,所以也不会有司机看我们。
我说:“既然二皮脸说姣儿在进丰的游戏厅,我们现在就去找姣儿吧。”
叶子暄说:“现在太晚,我们这样贸然去,万一找不到,或许会害了姣儿。”
“那怎么办?或许晚一刻,姣儿也许就会被害啊。”我说。
叶子暄说:“当然不是什么也不做,你现在与我一起去,不过,哪个游戏厅?”
我当时施出宝印手眼,叫了一声二皮脸。
那二皮脸果然马上出现在路面之上,很亲切地问我怎么回事。
我便问它姣儿究竟在哪个游戏厅。
那二皮脸说是在炒鸡游戏厅。
我于是让它回去,与叶子暄来到文化路,顺着文化路向北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那个让小票上位的游戏厅前。
夜色弥漫,但是从游戏厅中传出来的游戏声音,与游戏灯光却绵延不绝。
几个进丰的人正在打人。
被打的估计应该是一个赌客。
那个挨打的说我都输了十万了,你们返我一万好吗?
从幽冥之地那里面走出来,我感觉自己也变了,有罪就有罚,否则设地狱做什么?所以便想此人也是自作自受。
我说:“已经来了,我们该做什么?”
叶子暄来到一边找了个脸盆,然后里面又弄了些清水,接着拿出一张符,浸在水中,再拿出符,双手一按,这符又变干了。
随后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成剪刀手状,把这符剪成一个人形,接着又伸出手,念道:“东西南北中,尽在我掌中。”
念完的,一个游魂就跑到他手中,他将魂魄放在符内,那纸人符慢慢变大,最后长成了一个人。
那人向进丰内走去。
我们在脸盆中,可以看到那个符人。
纸人刚走进游戏厅,就有一个服务小妹来到纸人身边:“先生,你想玩老虎机,还是想玩捕鱼,还是自己随便看看呢?”
叶子暄便对着盆子说:“你们经理呢?”
服务小妹说:“我们夜班没经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随后叶子暄便继续以手指带路,让那纸人来到先前炒鸡的经理室。
一看这人要闯经理室,那服务小妹对那几个打人的人叫了一声。
于是进丰小弟就来纸人跟前,问:“砸场子的吗?”
叶子暄没有说话,那纸人也没说话,然后一脚踹开了办公室。
门内并没有人,办公室空空如也。
不过此时看到那道墙,却又想起了当时相熟的情景,就是从那时认识了二皮脸。
这时,叶子暄对我说:“我现在已经知道姣儿在哪。”
“那我们现在就去救她。”
叶子暄说:“姣儿并无危险,我们明天再去救她,这件事需要江娜配合。”
我点了点头。
这时再看水盆之中,进丰小弟已完全被激怒,伸刀就要砍纸人,叶子暄挥动了一下手,那纸人当时就在这些人面前缩小成一张符,再接着就砰的一声烧掉了。
“那魂魄……”
“放心,这张符要本来就是往生魂,那个魂魄既然帮了我们,也不能让他白帮,现在我们目的达到,便送他往生。好了,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我们随后各自回去。
在夜色之中,走的很慢,不是因为真的有风湿,而是我在想我该何去何从。
但却又想不出自己何去何从,于是默念了一下宝印,那宝印手眼果然出现,接着附近的游魂马上跑了过来。
我马上收了宝印,不敢滥用,越是难得到的东西,越是怕失去。
回到302。
谁知二庞兄弟竟然没有睡,敞开着门正在喝啤酒。
看到我之后说:“子龙大师,你去哪了?”
我说:“没去哪啊,随便走走。你们前几天说,过端午节,吃粽子没?”
二庞兄弟面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说:“子龙大师,你穿越了吧,端午节已过去一个月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拍了拍了头,几乎忘了,那里的时间与现在是不一样的。
“哦,最近过迷糊了,你们明天不上班吗?”
“休息一下,就是我工作那里,省里不知来了什么人,正在那里做法事,然后就不让我们干了。”
“做法事?省里的人?”
“没错,他们请了一个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对了,姣儿现在有消息了吗?”
“她有消息,在老家。”随后,我便回到屋内。
屋内,依然是花香扑鼻,但没有见到花魁,我用宝镜手眼看了看,依然看不到她,不知她去了哪里。
也好,我现在也正忙,她暂时不出现也算是帮我的忙。
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
省里来人,整顿权柄,难道说他们也找了高手,来破坏那里的皇宫宝殿的风水?如此看来,他们倒也不是没有作为,就这样想着,慢慢地睡着。
第二天早晨,早早就醒来了。
醒来之后,马上给江娜打了一个电话。
她听到我的电话有些惊讶,不过语气中还是能听到惊喜,便问:“大龙,你们顺利回来了吗?”
“当然,要不然的话,怎么能给你打电话?”
“嗯,那就好,你说的姣儿呢?”
“现在在进丰的游戏厅中,确切一点说,是在小票的手中。”
“你有确切的证据吗?”
“这个不需要证据。”
“那好,我们马上前去解救。”
“我一会去围观,另外我想说的是,关于进丰的幽冥灵珠之事,以后警方可以放心,它再也不会出现了,同样,也不会被卖给日本客人,美国客人,或者俄国客人。现在进丰的手中,只有那个人皮盒子,里面放着什么,才是更应该关心的事。”
江娜这时说:“据卧底说,进丰前几天突然抬出一具腐烂的尸体,似乎是一个泰国和尚的,他突然死掉,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想了想感觉没必要瞒她,便将此去幽冥之事,一并说了,那和尚的魂魄被打入地狱之中,肉身自然会腐烂,基本上就是在押进地狱那一时刻,他就等于死了。
江娜说:“原来如此,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那日我说我们去追魁星之王与叶子暄的父亲,并没有跟到。”
听她这样说,也在我预料之中,我便说:“无所谓,我只想问一下,那进丰和尚的死,卧底有没有说的更多?”
“什么更多?”
“比如这和尚身上有刀伤,或者什么?”
“嗯,确实有刀伤,而且还不少。”
我不禁暗想,莫非是在我们与和尚争斗时,太子爷果然有行动?持刀捅了他的肉身?于是不禁暗暗窃喜,但是又想到,他这样基本上等于杀人,便问:“那你们警方没有动作吗?
”这件事,我们本来是要处理的,汇报给上级之后,上级的意思是,此事属于内斗,就让他们斗去吧。”
“既然是内斗,更好清理进丰,趁这个时间,不是可以直接打击进丰高层吗?”
江娜说:“没用的,进丰有的是赶死人员,他一口把罪责揽了下来,你说怎么办?”
江娜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也不在多说,便挂了电话,随后给叶子暄发了个短信,一起去了那个游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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