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呀,不就是一张小广告吗,至于这么胆小吗,就这种男人有哪个女人敢嫁。遇到事自己先跑了,不靠谱,太不靠谱。
我本以为这就是一个小意外小插曲,可当我忙完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家门,小倩就跟我说道:“小飞哥,家里来了一个人说要找这里的主人”。
我一听小倩这么说,心里挺美的,这一定是来活了,贴小广告其实赚不了几个钱,自从上次冯暴发户让我捞了一笔之后,我就开始期待再有一次那样的机会。
我整理了一下衣冠,装模作样的走进屋里,屋里坐着的是一个精瘦的男人,我一看,这不是早上偷我小广告的人吗?
他一看是我,也是一愣,不过他现在的神态和早上比起来有了变化,和早上的畏畏缩缩比起来,现在的他显得沉稳了一些,看见我一愣之后,马上的就恢复了。
沉寂了片刻之后,男人开口说话了,他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光明,我外地来的”。其实他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是外地来的,应该是天津,中国的口音除了老家的东北口,我就能听出来天津腔。都是那么的独特鲜明。
张光明说到这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开始用眼睛瞟着小倩,我也不傻,一看他那跟散光一样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是让小倩出去,再说话。
小倩也聪明,一看男人这样,她说道:“你们聊,我先去外面走走”。
等小倩走了之后,张光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问我道:“我看小广告上说,你会捉鬼啊”?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想听他继续往下说。
张光明见我点头,他说道:“我也不怀疑你了,反正骗子我也是遇到了不少,不管怎么样,请你帮帮忙,帮我把那东西除了吧,我都快被他给逼疯了。
见他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就跟他说:“张先生,别着急,您慢点说,您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
接下来,张光明给我讲述了一个多月以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张光明说:“我是做古玩买卖的,一个多月前,我经朋友介绍,收过来一面铜镜,是汉朝的东西,自从那面镜子到手之后怪事就开始发生了”。
天津也是一个文化名城,搞古玩的很多,一听是面铜镜,我就问道:“都是什么怪事啊”?
张光明说道:“先是家人听见半夜里有人在说话,刚开始以为是进了贼了,可是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后来就更可怕了,我家女儿说睡到半夜就动不了了,还感觉有人在她身上……”。
说到这张光明说不下去了,我也是一个聪明人,一听到这给我也吓了一跳,难不成还是一个色鬼?
毕竟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是共通的,张光明一看我的表情,马上站起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女儿只是觉得有人在摸她而已啊”!
我一见龌龊的想法被人当众揭穿,我是闹了一个大红脸,真是太尴尬了,我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地说道:“张先生,会不会是您多心了呢,您女儿也许只是鬼压床而已”。
鬼压床,在科学上的解释是人的睡眠质量不高,在睡眠的时候大脑皮层依旧活跃,产生脑电波,就会出现大脑是清醒的,但身体却动不了,有时还会觉得呼吸困难。严重时还会产生幻觉等等。
道家对鬼压床知道是知道,但也没啥解释,因为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诱因也是因为睡眠质量不高。
如果看官也出现过鬼压床的症状,解决的方法很简单,睡前喝杯牛奶,睡觉的时候舌尖顶着上牙堂,要是还不好使呢,就在心中默念口诀。您要是佛教徒呢,您就念六字真言即:“嗡嘛呢呗咪吽。如果信奉道教,那就简单了,默念急急如律令即可。
书归正传,听我怀疑,张光明肯定地道:“一定不是什么鬼压床,因为之前也有不少的师傅来看过,也有人说是鬼压床,但依照方法做了之后丝毫不管用啊”。
“那镜子您是否带来了,要是带来的话,能让我看看吗?”沉思了一会我说道。因为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要是真是那面镜子的缘故,那么那面汉代的铜镜可别是什么法器啊。
要知道在我看来搞收藏的,有些东西可以收,有些东西就算再好也不能要,其中最忌讳的就是法器,要是喜事儿的法器倒也算了,就怕的就是祭鬼敬神用的法器,那种东西往家里一摆,不出事才怪呢。
一听我要看镜子,张光明马上道:“小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那么邪的东西我怎么敢随身带出来,要是半路上出场车祸可怎么办。我把它放在家里了,现在我们一家人都搬回老宅去住了,新房都不敢住人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问道:“那您没把镜子带出来,您让我怎么帮您啊”?
张光明说道:“当然是请你去我家了”。
“去天津啊!”由于惊讶,我这一声有点大,把还在楼上睡觉的毛小毛给吵醒了,只听见楼上叮铃咣铛响了一会,毛小毛跑下来激动的说:“去天津旅游吗”?
我晕,除了吃喝玩乐,似乎没有一件事能把睡梦中的毛小毛给叫起来。
我瞟了毛小毛一眼后对张光明说道:“张先生,去天津好像有点远啊”。
张光明察觉到了我似乎不大愿意去,他说道:“小兄弟请放心,你去的话车马费我全包了,还有……”。
他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说道:“这卡里有五万块钱,给小兄弟你当路费,也算给你的定金吧,如果事情办成了,我张光明感恩戴德的同时一定会另有重谢”!
都说搞收藏的有钱,这下我算是领教了,路费有个一千块钱足够了,这下直接就给了五万,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不能不去了,别说我死认钱,这就是人性,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对张光明说:“去可以,只不过不是我一个人去,我得和他一起去”。我指着毛小毛,他是我搭档。
张光明一直把这个傻了吧唧的背心男当摆设了,听我说到,他才注意到他,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要我再加点”?
“不用了不用了,五万已经够多了!”我赶忙道。千万别让人以为我只是拉了一个打酱油的目的是多要车马费。
一切谈妥之后,我和毛小毛决定也不耽误,毕竟卡人家已经留下了,既然收了钱就得好好办事,收拾收拾,下午就出发去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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