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由于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做了,我们三个决定现在就去玄疯子那,再商量一下晚上的战术,再看看前期需要再准备些什么。
我们三个这么热衷的前往玄疯子那,在路上的时候小倩看着我和毛小毛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大汽水瓶子,里面是黄色的液体,她说道:“怎么晚上你们还要喝饮料啊,怎么还拿这么多啊,这一瓶你们两个都喝不完吧”。
听这种话从一个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我俩是很尴尬的,而且这小倩也不知道为啥,这一路都在盯着瓶子看。不单单是她,我俩这一路走来可以说都是提心吊胆的,从我们身边路过的人,我也是感觉他们的目光总是在瓶子上徘徊。我知道瓶盖已经被我拧得很紧了,而且也洗干净了,但总是觉得不保险,也难怪,这毕竟是第一次拎着尿液出门。
我们三个这个兴冲冲的来到玄疯子家,可是一进门我们都傻了,只见兄弟俩正在对饮呢,就两个菜居然放了一个很大的方桌。
看我们来了,小六道:“你们来这么早干啥,不是告诉你们十二点再来吗”?
“我们是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我说道。
“能!”听我这么说,小六马上接口道。然后他盯着在一旁的小倩道:“这就是那个化妖的小姑娘吧,长得蛮不错的,你来的正好,晚上啊兴许还真能用到你的能力”。
“六师叔,你知道小倩的能力?”我问道,关于小倩的能力,她自己都还没搞懂呢,怎么这小六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了?看来还真是高手啊。
然而,我很显然啊高估了他了,只听他说道:“我不知道啊,但妖怪总是比你们俩强吧”。
好吧。“那六师叔,我们能帮什么忙啊?”我道。
小六夹起一块豆腐放在嘴里,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说道“你着什么急啊,这才几点啊,没看我和你和你大师叔在吃饭啊,先等着吧,一会我自然会招呼你们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怎么说,只能等着了,可是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两个老家伙也不知道为啥吃饭就那么慢,就那么一小口的酒,总得抿着喝,还得砸吧出声,看的我那个着急啊。
吃了饭,这家伙居然说要去洗澡,而且淋浴还不行,必须是大池子泡,你说你洗就洗呗,还非拉着我和毛小毛和她一起,至于小倩嘛,他也邀请了来着,弄的人家姑娘脸通红通红的。
我一听洗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怎么能在公共澡堂洗澡,这次没用小六说话,毛小毛就道:“开坛之前是要沐浴净身的,这是必须的”。
“我洗过了,洗过了,这点道理我怎么能不懂!”我急忙道。
“洗过了?什么时候洗的?”毛小毛问道。我一天都跟你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你洗澡了。
我真的很想踹他一脚,你管这么多干啥。但不管怎么说,我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终于是逃脱了当众扒皮的厄运。洗澡又是一个小时,我们是晚上将近八点来的,这样一耗距离十二点已经很近了。
回到厂房,小六一指刚刚他们吃饭用的大方桌说:“扛着我们走吧”。
“走?去哪啊,难道不是在这里开坛吗?”我问道。
小六道:“这里不行,这里原先被施了阵法,已经不再适合开坛了,让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之前不是说要帮忙吗?”
走就走,拽什么拽,我站在桌子前,一使劲,桌子居然纹丝不动。我提气开声,桌子还是不动。我去,怎么这么沉啊!
“毛,你过来,帮帮忙。”我招呼道。可是就算加上了毛小毛,桌子顶多挪动一下,抬是肯定抬不起来的。
小六看着我和毛小毛屁都快放出来的样子,说了句:“你们俩就这点本事啊”。他的话很是平静,但越是平静,听在我们俩个的耳中就是那么的刺耳,这是**裸的打脸好嘛,老话说的好,骂人不骂娘打人不打脸,怎么回事啊,还会不会做人啊!
我们两个大老爷们,虽说都是不要脸的那种,但脸皮再厚也不能硬戳,还是会疼的,毛小毛此时已经开始念咒发功了,而我要比他方便很多,一张打体符被我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毛小毛变成小强之后,我们两个这才勉勉强强的将桌子离了地,迈着艰难的步伐,一点点的向前挪着。
小倩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她也不说话,似乎是被即将到来的一战给吓住了,这女孩就是女孩,别说小倩不是女汉子,就算是女汉子,或者在我看来,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女汉子,只是因为娘炮太多了,所以弱女子才不得不变成女汉子,要不然谁来保护自己。
书归正传,我和毛小毛抬着桌子,每走一步都感觉脚要想像是都要陷进地里去了,这桌子实在是太沉了,要知道,我们俩的功法那都是有时限的,时间一到,就再也抬不起来了,总不能再用一张符吧,那样反噬都够我们俩喝一壶了,一会就不用干别的了。
这时候小六停了下来,双手扶着桌子然后一使劲,直接就把桌子扛到了肩膀上,速度虽然比之前慢了几分,但比我俩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只听他头也不回地道:“平时怎么练功的啊,我看你们俩练基本功都没达标,真想不通,你们两个怎么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啊”。
这次我俩再也没敢嘚瑟了,这次的脸可真算是丢大了。只能和小倩一样一声不吭的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又走了大概四十分钟,看看时间已经是过了十二点了,但小六还在走,最终在十二点半的时候,我们来到了郊外,月亮高悬空中,将这一小片地方给照亮,小六就把桌子放在了月亮的正下方。之后他又从随身的包包里往外掏东西,笔墨、糯米、黄符、桃木剑,还有两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黑一红两种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准备好之后,小六又换上了衣服,是一身的道服,就跟电视里演的差不多。你还别说,那句话说的可真对,人靠衣服马靠鞍,换上工作服之后的小六看起来还真有一股凛然的架势。
此时此只见他微闭着双眼,表情很是庄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之后,他呵道:“开坛!”然后砰地一声将一根小旗子立在了桌子的一边,他这一手,看的我和毛小毛都是一呆,为什么,因为小旗完全没有任何的支点和倚靠,但就那么不可思议的直直的立在了桌子上,在风中,竟然是不摇也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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