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x接到Ethan电话说给他带了件玩具,神情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Ethan刻意压低声音,应该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玩?Rex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能让Ethan带过来做玩具的,必定是与伤害薇其有关的。
幽深的走廊内,昏暗的灯光如鬼影般跳跃,一身黑衣的Rex噙着一抹嗜血的笑,如张开黑色羽翼的恶魔般飘过走廊,听不到一丁点脚步声。
只有那怒号的狂风,暴怒,奔腾,是想将城市卷入它腹中却又力不从心下的宣泄。Rex站在走廊的尽头,抬眼望向门口,整个城市灰茫茫一片,所有的颜色都被暴雪掩盖住。
才晚上八点,周围已空无一人,停在门口的车俩都被暴雪覆盖成一座小山包。
迎面大片的暴雪放肆地打在Rex身上,冷冽的寒风霸道地钻进衣领里,Rex面目表情地朝唯一一辆亮着车灯的轿车走去。
“呼”地一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窗上抖落的积雪,被一阵呼啸而过的狂风卷走。
车后座,“嗯,呜,嗯,呜”发出阵阵怪叫声,一棕发女子双手双手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嘴唇上贴着黑色胶布,正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
Ethan朝Rex使了个眼色,故意拉长嗓音说道:“你看看我这把刀怎么样?够不够锋利?你说我们是一刀就将头割下来,还是一刀一刀的慢慢切,观赏下垂死挣扎的□□?”
后座的女子挣扎得更厉害了,身子倒在座椅上,双腿弯曲与身子捆绑成球状,发出声声野兽般的含糊叫声。
她试图蹬腿踹开车门,绑在后背的双手猛地一用力,人被翻了过来,头顶在座椅上,屁股与双脚丫子朝天翘着。
Rex与Ethan相视一眼,Rex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头割下来不好玩,我们将她搬到医院的太平间,尝试下活人被放在冰柜,是什么感觉”
车后座的女子鼻子里“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恐惧一**从身体各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她无法想象自己活生生被冰在冰柜的感觉,无法想象一刀刀切割身上的肉是怎样的疼。
尽管嘴唇被封死了,却封不死牙齿上下颤抖,顿时,她浑身剧烈的颤动,如筛糠般抖动起来,随着身子抖动的频率,与脚丫一起朝天的臀部处,深色裤子被沁湿了一大块。
“哦,天啦,她尿尿了,脏死了,没兴致玩了,将她丢到铁轨上去自生自灭吧”Ethan夸张地大叫着,白皙的俊脸上有一抹报复的□□。
“开车吧”Rex瞟了Ethan一眼,冷冷地配合道:“火车开过时,啪,裂开的头颅就跟夏天的西瓜一般,脑浆四溅,完美,太完美了。”
Rex这个“啪”字说得特别大声,女子听到后,想象着火车从身上轧过的情景,吓得绝望,凄厉的“嗯呜”一声,身子一翻倒在座椅底下,卡在那动弹不得,但还是伸长着头颅朝着车门艰难的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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